纪念入伍50周年线上联谊会回忆新兵时在青藏线上最艰难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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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入伍50周年线上联谊会回忆新兵时在青藏线上最艰难的路程

时间: 2024-04-17 21:28:08 |   作者: 产品中心

详细介绍: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今天是我们敬爱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129周年诞辰纪念日,在这里首先向心中的红太阳毛主席三鞠躬,以充分表达我们这些曾经是伟大的时代的一名骄傲而自豪的中国人民战士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和无尽思念之情。

  今天是《进藏路上》真正开始青藏线上最艰难路程的第一天,并要连续在4000米以上的极高寒生命禁区行军五六天,那可是第一次刻骨铭心生与死的考验啊!为适应高原反应,汽车只能以每小时二三十公里的速度缓慢爬行,且每走一个小时,都要停下来让新兵们下车活动活动,以慢慢适应缺氧等一直在变化的恶劣环境。早上从海拔3493米的纳赤台出发,汽车一直往上攀爬1100多米,高原反应开始发作,经91公里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后,中午到达海拔4543米的不冻泉兵站。不冻泉位于昆仑玉珠雪山遥望的三江源保护区与可可西里保护区的交界处,尽管该区域属于高海拔冷冻区,但不冻泉常年泉水清澈见底,清澈泉水源源不断流入黄河长江源头,与浑浊的雪山水并入溪流。由于一时不能适应突然升高一千多米的气候环境,一路上一个个活蹦乱跳的战友们渐渐变得沉闷起来,头重脚轻,无精打采,午饭也吃得索然无味。下午又缓慢行驶89公里,晚上住海拔4636米的生命禁区五道梁兵站。“到了五道梁,哭爹又喊娘”,“在这里能吃下饭就是生产力”。由于海拔高、空气稀薄、含氧量低等恶劣特殊的自然条件而导致高原反应更严重,使得我们头昏脑涨,走步艰难,战友们互相搀扶着住进兵站,吃饭难以下咽,且呕吐不止······是我们新兵一生中记忆最深、一提起心有余悸的地方。当天的感受战友们永远都不可能忘记吧!

  今明两天是《苦乐军营》主题活动时间,短短的两天要详叙当年的军旅生涯时间太紧张了,只有请大家集中倾吐各自最应当讲述的内容来满足各位难忘的苦乐军营生涯了。

  12月26日“会师塔影”转发毛主席诗词《送瘟神》,让我们再次领略毛主席无与伦比的伟岸与高大。

  《七律二首·送瘟神》是毛主席在1958年6月30日《人民日报》上读到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的消息后写下的组诗作品。第一首诗通过对广大农村萧条凄凉情景的描写,反映了旧社会血吸虫病的猖狂肆虐和疫区广大劳动人民的悲惨遭遇;第二首诗写新社会广大劳动人民征服大自然,治山理水,同时大举填壕平沟,消灭钉螺的动人情景。全诗虽分两首,实为一体,前一首写旧社会,后一首写新社会,起到了鲜明对比的作用,其组织又如一首词的上下片,一气呵成,并且诗句意象鲜明,含蕴深厚,耐人寻味。

  始自2021年的疫情给祖国大地罩上了惨不忍睹的阴霾,也是我们这辈人一生中唯一一次遇到的在生死线上无力抗争、听天由命、苦苦煎熬的艰难时光。“专家”们预测的百分之九十五的老百姓经多次、十多次检测终成为感染者,宅家“享受”着封门闭户的煎熬。更有甚者或送往方舱集中隔离,或进入殡仪馆排队火化,眼睁睁看着他们无奈地走向天国而无法送行。

  今天,当再次看到毛主席写的《送瘟神》这首诗时,激动的心情无法自控,让我们更怀念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

  12月26日“祖厉歌声”播放歌唱领袖毛主席的歌曲《敬爱的毛主席》。同时转播马建明战友演奏的歌曲《太阳出来照四方》和由毛主席诗词改编的歌曲《沁园春.雪》,敬请耹听。

  马建明战友的二胡独奏《太阳出来照四方》,以极其悲痛雄壮的曲调,表达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无限崇敬之情

  我们初到日喀则场站,住的是305团修筑跑道时住过的营房,说营房倒不如说工棚更合适,因为那是在土坯墙体上面搭几根木条条,钉上两层油毛毡就算是房子了。不吹风沙还好些,吹起风沙,满屋子沙尘呛人,晚上睡觉,风吹得破油毡像传说中的鬼拍手,啪啪地响,吵得很心烦。为防沙子,大家养成了睡觉用大衣蒙头睡的习惯…

  为了改善住房条件,场站做出:自力更生,打土坯自建营房的决定。于是在执勤、训练之余,全场站掀起了一场拓土坯的热潮。战友们以班为单位,和泥,拓土坯。有的连队还定了每人每天200块的任务。就这样战友们的脸晒得黝黑黝黑的,背部、脖子、胳膊上的皮肤被西藏强烈的紫外线灼伤,一层又一层的脱皮。手更不象手的样子,满手除了血丝丝的破口子,就是被水浸泡得发白的死皮和老茧。最难受的要数中间凹下去周围凸起来的十个指甲,放进水里一泡,那种贼辣辣钻心的疼无法形容。休息了,随着手上皮肤慢慢的干燥,指甲又开始上撬,指甲缝里又挤出了殷红的血,大家只有用胶布缠住,可那么多人,哪有那么多胶布呀,多数人还不是“干家老汉害肝病(干挨)呀”!

  就这样经过两年多的奋战,终于从75年后半年开始陆续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营房,也盖起了大礼堂,每个伙食单位还盖起了玻璃温室,开辟了菜地建起了猪圈,当然也安上了自来水。至此场站建设初具规模。我们这批兵为场站,为拉指建设真的是出了力,流了汗,甚至还流了血,还有的把生命留在了部队…

  今天回想那段军旅生涯,大家都知道个中的苦和乐,喜和悲,忧和愁…但最后都会说出无怨无愧这四个字。是的,我们尽力了,该做的都做到了,有的做得相当好…

  战友们,让我们为保家卫国付出过自己的青春年华而自豪吧!让我们曾为部队建设做出过贡献而骄傲吧!因为我们是用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军队里锤炼出来的一名合格军人!

  1975年我在大油库,由于外勤远离连队,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清闲,经常会到野外游玩。

  记得有一天吃过早饭我们几个战友相约到中尼公路边看来往的车队,到江边看滚滚东流的雅鲁藏布江。边走边玩,你推我搡,嘻嘻哈哈,好不快活。在回来的路上,走到幸福渠旁,我看到小桥下有一小水坑,(路于渠交汇处,因渠垮塌,渠水干涸,只在低洼处有积水,时值初冬结了薄薄一层冰)。我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丢向水坑,不料薄冰砸破,小水坑鱼儿乱跳。我们几个都惊呆了,愣了一回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渠垮后鱼没有随大水游走,被困在小水坑里。当时大家那个乐呀,简直无法形容。对每天脱水菜下饭的我们,能意外捡到这么一窝窝鱼,那真是天上掉馅饼啦!

  鱼江里有的是,一来连里考虑安全不让打,二来我们都是旱鸭子,没本事打,平时很难吃到。大家兴奋之余,取来水桶,挽起裤退,脱掉鞋袜,立即下渠抓鱼。鱼儿见有人靠近,乱蹦乱跳,四处逃窜,可就那么点小水坑。大家嘻闹着欢叫着,来了个“瓮中”捉鱼,十拿九稳,一条不剩,抓了满满一桶。中午我们美美的咥了一顿红烧鱼!

  陈彦明:这多少天来,战友们把咱们入伍时一路上的艰辛等,还有到部队后的一些情况都说得很详细,有些的确记忆尤新,历历往事如在眼前。但由于自己文字水平差,没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有欣赏各位战友们的美好回忆了。谢谢各位战友们!费心了,辛苦了!

  景有忠战友收藏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塑像和大量毛章,是对毛主席无限崇拜和敬仰的具体体现。面对当初的复杂环境,收藏这些珍贵历史文物时,有忠战友该有多大的智慧和勇气啊!向有忠战友致敬!

  连队最紧张的时刻莫过于紧急集合。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还算整理内务,叠被子了。记得我到连队后,先后三次调整我所在的班,第三次调整到三排七班,班长是天水兵名叫乔牛儿,(来连队前是场站首长的勤务员)他文化水平不高,只有小学水平,但管理上可是严格,训练场上不小心就被他那大头鞋侍候一番,干什么都想爭第一。连里每周有一个内务先进班评比流动红旗,如果一个月评不上两次,他就非常不高兴,特别对我这个被子老是叠不好的落后分子来说,他视为我是全班最捣蛋的刁兵托兵(就是托全班后腿的兵)。有一次,出完早操整理内务,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被子整得象豆腐块似的,我怎么搞就是弄不好,没有棱角。早饭前班长捡查,我的最差,这下他不知是第几次对我雷霆般的发火,叫我面对墙站好,面壁思过,反省自己,也不准吃饭。实际这样事对我来说习以为常了,挨批做检查是常事…大家都吃早饭去了,我一人一直站在那里,班长出门前嘴里还唠叨着:还是高中生呢,连个被子都叠不好,别想吃饭,我立即答到,是。他接着说,准备一下,班务会上做捡查,我又答:是。就这件事,说心里话,对班长老是抓我辫子我是有意见的,和他对立抵触情绪越来越尖锐,不是我叠不好,而是有情绪,一来对这种叠被子的事不上心,二来反正是落后的兵,你爱咋咋地。再就是紧急集合了,特别是冬天的紧急集合,最烦人了,每次都是11点或12点吹响哨子,这可不是开玩笑哈,5分钟内打好背包,背水壶挎包,带上在门外集合,不去那是要受处分的,不管背包打得怎样,都必须参加。打背包我没有一次打好过,深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加上是通铺,打起背包来非常拥挤。有一次连里(李副参谋长代连长)搞紧急集合,有的手快的开始往外跑,我眼看就落后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绑一个十字,单肩背上,带好行装,冲了出去集合,班长整好队伍到排里集合后,全连开始逐一检查,这时,我可心里七上八下,怕被发现我的背包捆了个十字单肩背着。果然,我被抓了现行,到我跟前时,李副参谋长问:“叫什么名”?我回答:“报告首长,我叫白泰”。于是他命令我出列,站到了全连队列前面,展示了我的背包后,叫我围着三列横队跑了三圈,直到背包散伙为止。讲评时,我成了重点人物,也成了全连笑料。我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是托兵,爱咋咋地。这事班长看来管不了了,刁兵一个。有一次,连队搞队列训练去了,排长把我留下谈了两个多小时的心,讲部队纪律,什么执行内务条令,打紧急集合是军人必须要服从的,点出了我对班长的抵触情绪等等,讲了一大堆道理,我思前想后,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心里下定决心,迎头赶上,不就是叠被子嘛!有什么难的,别人能做好的我一定要做好,决心改正错误,再不当落后的兵了……到后来,我又被调到八班去了,和老刁在一个班,在这个班发生的故事应该让老刁再回忆吧!原场务连战士:白泰

  今天的《进藏路上》,在初“享”五道梁那无法走动、头晕目眩、呕吐不止,吃饭极为困难的高原反应后,今天继续向西南可可西里无人区挺进,行185公里到达海拔4705米的两道沟吃午饭,能吃下去吗?但没办法还得相互搀扶着硬咽几口。又行64公里后晚住海拔4555米的沱沱河兵站。荒漠与风沙结伴,高严寒齐袭,每行一步让人窒息,“横断山,路难行”啊!

  昨天陈海林战友“我们的苦与乐”详细描述了日喀则战友们创建场站时顶着烈日艰苦奋战的沧桑岁月,不由让人感慨万千。正是由于我们这一代扎根雪域高原的金珠玛米的无私奉献,才赢得了共和国的长治久安。我们苦得其所,我们乐得安然,我们问心无愧。我们有理由大喝一声,我们曾是保卫共和国钢铁长城中铁骨铮铮的一员。苦乐年华,唯此为荣,让我们纵情骄傲、尽情歌唱吧!

  明后两天将是我们最后一个重要的主题活动《退伍不褪色》。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短暂的军营生活留给我们太多的眷恋与思念,而几十年退伍回乡严酷的真实的生活才是我们生活的全部。几十年来,战友们凭借部队培养的坚强意志和不屈精神,面对逆境困境,忍辱负重,砥砺前行,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今天,我们的辛勤付出终迎来了幸福的晚年生活。曾经的创业历程,彰显了革命军人自强不息、永不退色的奋斗本色,进入古稀之年,象张富锁等战友还在发挥余热,为社会做贡献,不可以让我们骄傲吗!请各位尽情展示这几十年来的光辉业绩吧!

  12月27日“祖厉歌声”播放《长征组歌》之“过雪山草地"。李平二胡伴奏《金珠玛米赞》。

  1、张福:说起沱沱河,使我有件难忘的回忆。那是一九七六年底,我探完家回部队,在西宁和陕西的几个战友还有袁庆笃会宁的战友坐了一辆曰喀则运输公司的班车,一路上没少受罪,原因是地方运输站给当兵的一般不提供食宿,兵站又赶不上饭点,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有时甚至连一顿都吃不上。到沱沱河那天,从早上到晚上没有吃上一顿饭,地方站不买给我们,去兵站过了开饭时间。我们几个冒着风沙(沙石打得脸疼)去当地一个雷达站,可部队除值班人员外都去兵站看电影去了,没人做饭。我们几个就这样空着肚子去兵站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在兵站吃上了一顿饭,那个香啊!我记得是稀饭,馒头,凉拌牛肉,可劲儿喋了一顿。

  2、林红卫:各位战友,早上好。我们纪念进藏五十周年线上联谊活动,越接近尾声,越精彩、越生动、越感人,佩服兆军、海林的记忆力,半个世纪往事还历历在目。五道梁,沱沱河兵站的高原头痛、呕吐反应终身难忘。当时只感到头痛难受,也不了解什么海拔高度是多少。今天经兆军介绍才知道是四千六七百米的生命禁区,难怪当时老兵说过了五道梁,哭爹又喊娘。那个难受劲至今记忆犹新。那些年代西藏军区每年进藏新兵中都有因高原反应而牺牲的新兵。现在好了,由于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国力昌盛,每年进藏新兵都是空运,少受多少罪。

  我们这些战友平时露面少,其实里面藏龙卧虎、人才济济、能文能武,有几个的文笔还了得,如当雄文伯卿的祭奠战友文,陈明的“甘巴拉颂”等可与作家记者齐名。还有李平等人的二胡独奏,有板有眼,悠扬悦耳动听,使人如痴如醉回味无穷,真有点专业味。感谢群主及几位组织策划者二十多天来的辛勤付出,病毒肆虐感冒重身,还坚持每天呕心沥血为大家撰写文章发挥余热,这就是雪域高原老兵的奉献精神。希望这次活动善始善终圆满成功!待到春暖花开,疫情结束时只管喝酒酒。

  场站礼堂没盖起以前,我们大家常常看露天电影。记得那一次看的是朝鲜故事片《卖花姑娘》。 放影开始了,在茫茫荒原上出现一个手提一篮野花的卖花女,她那凄凉的“卖花来,卖花幺〞的叫卖声一开始就把人的心揪得紧紧的。他走街穿巷,受到流氓的侮辱,受到恶霸的欺凌。记得她好像叫花妮,没有父亲,有哥哥和一个妹妹,还有多病的娘。她母亲给地主家干活,她妹妹不知怎么在地主家里被一个老婆娘用啥东西弄瞎了双眼。哥哥找妹妹时又被抓进牢狱…不怕战友们笑话,记得那时我泪水涌了出来,我边掏出手绢擦泪水,边偷看电影场的战友们,大多数都在抹泪,有的还哭出了声… 后面的电影内容和如何结尾已记不清了,只记得电影散场后,伸出右手提凳子时,碰掉了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半节香烟,手指觉得有点痛,一看两根指头关节处有两个黄豆大小的水泡。唉!这部影片不仅摧人泪下,而且使人情感随故事情节的深入而真正进入到故事里,连抽的烟都忘了,甚至烟头把手指烧起泡也浑然不知。 这是我记忆中演得最真实动人的一部电影,也是我们看得最投入的一场电影。噢,还记得那时场站放的外国电影不少,战友中还流传这样一首顺口流,“朝鲜电影是又哭又笑,越南电影是飞机大炮,罗马尼亚电影是搂搂抱抱,阿尔巴尼亚电影是莫名其妙,中国电影是新闻简报”。

  马建明:海林因电影情节感染,手指被香烟烧起泡也未察觉,这真是个生动的事例!看《卖花姑娘》的情景至今真的留有印象,尤其是那优美哀伤的歌曲依然不曾忘记,战友们听听对吗?

  那是1979年的事了。1977年初,我在昌都海拔5030米的达玛拉山雷达2连提干后,即负责连队炊事班木材的供应和军需货物的运送任务。连队的车辆凡出动十次,有八次是我押车。1979年初冬,记得有一次,我和司机阚万朝两人在大雪封山之前到一百多公里外的原始森林拉过冬用的木材,车到水磨沟后便驶入一个长约二百米的陡坡,当时路面有一层较薄的冰层覆盖,行驶了大约三分之二时,由于是空车,车身较轻不把滑,故打滑走不动了,此时阚万朝立马踩刹车,一踩刹,车反而不听使唤向后溜,而侧面就是几十米深的悬崖,若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当时我俩心里谁都很明白,阚万朝踩着刹车,我死命拉着手刹,但车还是不听使唤地往侧面滑。情况紧急,阚万朝让我赶快跳,我却让他赶快跳,当时两面的车门都已打开,但我俩谁都没有跳。眼看着车即将掉进深渊,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突然汽车一晃,奇迹出现了,车居然停了,我俩对视了一下,谁也没说话,赶忙小心翼翼地下了车,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两个前轮已经悬空,一个后轮也已悬空,而另一个后轮竟被路渠边一小坑中几根指头粗的小树枝给卡住了。惊悸之余,远在山沟对面劳动的的几个藏族同胞看到后,立即开过来一台履带式东方红拖拉机把汽车拽出了悬崖边,让我们成功脱险。真正的鱼水情深啊!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但因当时紧张没有记下他们的姓名,这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一件事。回到连队后,梁朝伦连长问我,怎么空车回来了?我把过程汇报后,梁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连连说,安全回来就好,安全回来就好!这是我经历过的最危险的惊魂一刻。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现在也很好,的确有福。在享受美好生活的同时,我始终没忘记、时常感念着那几位在关键时刻帮助过我们的藏族同胞,在此,遥祝他们家庭幸福!身体健康!扎西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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